蔚儿忽然满意地够唇一笑:你们不是也不肯离去吗,为何却要求我离去,为何不准我守在这王府。
奚初与白绝相视一眼,又准备前继续劝慰。
只听得蔚儿忽然大喊一声:大胆你们还当我是这煊王府的女主人吗,我是你们王爷明媒正娶的妻子,是皇亲自钦定的王妃,我守在这王府,你们胆敢有异议
奚初与白绝身体俱是一凛,眸光,散发出对眼前女子的丝丝赞赏。
最终一齐恭敬拱手道:属下不敢。
蔚儿听他们这样说,语气才缓和了几分,又道:你们先快些出去,将府里的其他人送出去。
奚初与白绝停在原地,还是有些犹豫与迟疑。
还不快去蔚儿又大喝一声,眼神多了冷洌,其程度完全不逊于夏侯羡。
是奚初与白绝最终应了一声,转身离去。
蔚儿咬了咬唇瓣,忽然又跑到柜子前,打开其一个,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,她匆忙打开,拿出躺在里面的玉佩,那只刻着煊字的玉佩。
她紧紧地将其握在手,感受着这玉佩残留着他的气息,直到玉佩被自己掌心的温度捂热,才依依不舍地将其揣于袖间,随后又打开另一个小抽屉,从里面掏出一个匕首,她轻轻抽出匕首的锋刃,确定它的锋利程度之后才安心的将其挂在腰间。
若是被俘虏,也总该留有一个方法给自己自尽的机会,自己平时看过的话本子也不少,大多敌军破城时,总是会烧杀掳掠,若自己终究落在了别人手,也不至于被侮辱,自己,永远都只能是也必须是那个人的
安顿好了一切之后,蔚儿又看了看窗外的合欢花,轻抿了抿唇,最终跑至门外,只见王府已空无一人,唯有树木花草如往常一般,热烈地迎着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