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种蛊毒会如何夏侯羡问这话的声音平时小些,好像在问着一个很小心的问题,生怕得了什么不顺心的回答。
白绝微微敛目:这种毒蛊,发作时间不稳定,有时只疼一瞬,有时会疼半天,每次发作,心脏如同被虫蛇咬噬,如若不清除此蛊,将心力交瘁而死。
啪
夏侯羡眉眼生怒,重重地抬起右手拍了下桌子,点漆的眸子冷如寒霜,似乎有冰雪在其漫开,叫人不敢再窥视。
可有法子解奚初在一旁见势匆忙问起白绝。
白绝为难吞吐道:此蛊为南楚特有,我从来也只是听说过,却不曾见过,也没有研究过,只知道南楚皇室有专门解这蛊的解药。
奚初也不再问了,此事确实有些焦灼。
缓缓抬眼向座那人望去,只见他已收起愤怒,面目又恢复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。
奚初。座之人缓缓启唇。
王爷有何吩咐奚初连忙拱手问道,他宁愿自家王爷说话吩咐自己去做些什么事,也不愿他闭着口一脸淡然,那样子着实让人不好受。
夏侯羡起身走到书桌旁,自己缓缓铺开一张洁白宣纸,拿起墨锭在砚打了几个圈儿,最后拿起一支紫毫毛笔蘸了点墨,往宣纸飞快写着。
笔锋犀利,最后拿起旁边的印章重重在宣纸最下面盖一片红印。
那红印的标志是煊,是他的身份。
将此信件送至南楚皇宫,交由晏子途手。夏侯羡说的漫不经心,语调里却有些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的急切。
他确实急,因为受伤的那个人是她,是那个自己一心要保护的人。他等不了,他再不想看见她痛不欲生的模样,她身痛,他心痛。
奚初应声便立即离去,白绝放下药箱,拿出白纸,写了一个止痛的方子。
这方子只能暂且缓解疼痛,王爷务必要将解药弄到手,这事是极等不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