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羡望着蔚儿一点表情也没有的脸闷哼了一声:王妃看来是安分了许多,以后这样的的表演还长着呢。
表演。
只是表演罢了。
既然是表演,为何不从头表演,为何不让自己永远沉迷在这场戏里,不知真相。
原来,从头到尾,都只是我姜蔚儿一个人在作茧自缚。
良妃的贴身嬷嬷容慧突然笑着迎了出来:王爷与王妃杵在门口做什么,早看见你们在门外愣着,怎么还不进来。
夏侯羡的左手轻轻搭蔚儿挽住自己的左手,笑眼盈盈望着容慧:姑姑也该体谅些才是,本王与王妃刚成亲,自然有说不完的悄悄话。
蔚儿看着夏侯羡那张虚伪的笑脸只觉得无恶心,他的话,从来,都是假的。
相敬如宾是假的。
如胶似漆是假的。
七年的情和义是假的。
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梦而已。
这场梦是时候该醒了。
蔚儿随着夏侯羡进了卧室,抬眼便看见一个约三十几岁的女人半躺在榻,下半身盖着一件雪白的狐氅斗篷,左手里拿着绣墩,右手的针线快速的一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