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峰等人回到御剑门,将事情的最新进展告知谭渊和厉叶鸢知晓。厉叶鸢虽然心中担忧爹爹的安危,但此刻的她已经冷静听劝,不再似之前那般冲动。而姜峰则劝谭渊和御剑门最好不要插手此事,御剑门百废待兴,需要谭渊和众位师兄弟来努力崛起。而另一方面,桂雪柔求问潇暮雨熬中草药粥的方法,自己辛苦熬好后,亲自端去给杜少洋喝。虽然夜深男女有别,但杜少洋也不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,便全部喝下。
阳光射进屋中,杜少洋知道已经天亮,如今入了冬,天亮的晚,更加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。他缓缓起身,穿好了厚实的衣裳,手脚有些冰凉,哈出一口气,双手接着,顿时感觉一丝暖意。他内伤颇重,暂时还只能缓步行走,他瞧了一眼床边的封尘剑,不禁叹了口气,道:老朋友,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才能再次提起你。他洗漱一番后,推开房门,走了出去。第一眼就瞧见了桂雪柔,杜少洋略微有些吃惊,他问道:桂姑娘,你怎么也这么早桂雪柔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淡定地说道:没有啊,本姑娘每日都起的很早,只是今日正好逛到你屋外罢了reads;。杜少洋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这番话语,他又问道:桂姑娘是否有要紧之事找我桂雪柔媚眼如丝,微笑说道:怎么,难道没有要紧之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你可别忘了,我在清虚派,上上下下可就认识你杜少洋一个人,难道来找你说说话有什么不对之处吗杜少洋微微摇头,道:在下不是那个意思。桂雪柔不耐烦地说道:好啦,好啦,既然你不是那个意思,就别嗦嗦的了,一个大男子汉,怎么比我姑娘家还絮叨,真是受不了。杜少洋低声说道:对了,桂姑娘,你可有吃早饭听到他提起这个,桂雪柔露出一丝坏笑,杜少洋见他的模样,颇为疑惑地问道:桂姑娘为何发笑桂雪柔从带来的小布包里取出了四个馒头,举到杜少洋身前,兴奋地说道:你看,这是什么杜少洋惊讶不已,没想到桂雪柔居然会带来馒头,他询问道:桂姑娘,这热馒头你是从哪儿弄来的桂雪柔先分了两个给杜少洋,说道:上次的比剑,你脑子是不是也受伤了杜少洋苦笑道:若是脑子受伤了,可能就认不得你了。桂雪柔不屑道:切,原来我觉得你还算聪明,可刚才你问的那个问题实在可笑,这里是清虚派,我拿来的热馒头自然是从厨房那边取来的,难道我还会法术变出来不成杜少洋缓缓点头,道:原来如此,的确是我问的愚蠢。桂雪柔先吃下一小口,示意道:你也别愣着,快先填饱肚子。杜少洋微微点头,啃了起来。
清虚山的小屋内,黄月喝着稀粥,问道:潇姐姐,桂姊姊她又去看那位少洋大哥了潇暮雨道:她心中已经装满了杜少洋,自然而然是要用真心诚意去打动他了。黄月边吃边道:那这样一来,李姐姐怎么办潇暮雨只是叹道: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对与错,也不分认识的时日长短。桂姑娘的心情,我也能够理解。黄月听到这话,不禁问道:潇姐姐,你也能理解难道说,你已经有心上人了潇暮雨被黄月这么一说,脑中闪过姜峰和景浩然的身影,她忽然一愣,黄月见她不说话,便开心地说道:看样子是被我猜中了,潇姐姐,你才从临渊谷从来没多久,认识的人也不多,让我猜猜看。嗯难道是姜峰哥哥潇暮雨瞪了黄月一眼,说道:妹妹不可乱说,我和江丰是清清白白的。黄月更加确定,继续说道:哈哈,潇姐姐,这里又没有别人,你喜欢姜峰哥哥又没有错,为什么不承认呢潇暮雨被黄月这么直白的说了,脸蛋变得通红,道:我是真的不知道,那种感觉,我不懂。黄月见她脸色微变,连忙说道:其实也没什么了,我也喜欢姜峰哥哥呀,我从小就喜欢他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并不是说,喜欢一个人就必须要占有他,看到他开开心心,看到他健康没事,这不就挺好的吗潇暮雨听黄月这么爽朗地说出了心声,不禁对她肃然起敬,道:妹妹,真没想到你对感情之事看的如此透彻。黄月说道:我记得我师父玄阴掌门曾经说过,喜欢本来就是人这一生当中最普遍的感觉,没有必要去刻意追求,顺其自然,只要见到喜欢的人好便一切都好。潇暮雨微微摇头,说道:真是令人想不到,刚才的那番话语竟然是你师父玄阴掌门说的。黄月放下碗筷,说道:其实在师父心中,这么多年来,都一直牵挂着逸阳师伯。她的话音刚落,就从门外传来了鼓掌的声音,潇暮雨和黄月都大吃一惊,两人急忙冲到门口,推门查看。谁料她们刚把房门往外推开,门口就传来一阵惨叫声。
王奕新捂着鼻子,忍痛说道:喂,二位姑娘,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呀潇暮雨和黄月目露凶光,强行将他拉了进屋,然后重重地把房门关上。王奕新见她们二人凶神恶煞的样子,不禁觉得后脊发凉,他哆嗦地问道:潇姑娘,黄姑娘,你们难道不记得我了,我是王奕新啊先是潇暮雨上前一步,问道:刚才你一直在门外王奕新微微点头,说道:这,我其实也才没来多久。潇暮雨脸色泛青,加重语气问道:真的吗王奕新被她吓得不轻,潇暮雨又说道:如果你不说老实话,小心我把你给毒哑,让你永远也说不了话。王奕新连忙摇头,说道:潇姑娘,我知道你是关外临渊医仙的嫡传弟子,医术毒术都很高明。我也不敢隐瞒二位,其实你们刚才之言,我全部都听到了。黄月见潇暮雨这么吓他,自己也跟着厉声说道:那你具体都听到了些什么王奕新是何等机灵,他立马反应过来,然后捂着嘴,支支吾吾地说道:我这人脑子健忘,现在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,二位姑娘放心。潇暮雨再次问道:真的是这样吗王奕新肯定地说道:真的记不得了,你放心,你放心潇暮雨说道:好,算你识相。妹妹,我们去看看李姑娘,不要理会这个人。黄月自然答应,两人一起出了屋子,留下王奕新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椅子上。
王奕新长出一口气,摸了摸左胸,说道:差点以为自己的命都要丢了,这位潇姑娘真是可怕,江丰啊江丰,我如今可是后悔了,早知我就不辞辛苦,跟你一起去山东多好,免得在这里像个过街老鼠似得人人喊打。当老鼠就算了,还要被姑娘家的给欺负,真的是不值得。说完,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,他跳将起来,说道:对了,差点把这件大事给忘了,这可是他答应过我的,我若是忘记了,这可是要吃大亏呀,不行,不行,我现在就去。
杜少洋望着桂雪柔,他微微低头,说道:桂姑娘,你到底看上在下哪一点桂雪柔立于一旁,幽幽说道:一定要我说吗杜少洋轻声道:为了我这么一个人,真的值得你不辞辛苦地过来河南吗桂雪柔望着天宇,痴了一会儿,才缓缓说出一句:感情,在我看来,没有值不值得,只有愿不愿意杜少洋听后,身子一怔,重复了一遍:没有值不值得,只有愿不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