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以为意的收了帕子,未寻仔细翻选满桌的莲蓬,幸好皇揪起的不少,挑挑拣拣,应该足够几人六零文学匕匕····蛧·首·发
是那些剩下的,可惜了。
三人都径自做着自己的事,旁边的美人们全然被忽略了。
而皇那句淡漠至极的话出口之后,亭好一阵子没人敢再前表现,怕又得个自取其辱。
不过她们不敢撩拨皇,可不代表不敢撩拨别的人。
亭子外慢慢走进来的两道人影,成了她们的目标。
罗羽莹在木棉的搀扶下,慢慢走进凉亭。在湖水划了不短的时间才到岸,又在岸边冒雨跪了好一会,早冷的有些发抖,唇色发白。
本来没有皇恩准,她是不敢起身的,木棉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,她才有了那个胆量。
否则一直这么在大雨跪下去,她非得去掉半条命不可,谁知道皇什么时候会让她起身。
满心满眼爱恋的男子,如此对她,说她不受打击,一点不怨是不可能的,但是她心里更怨恨的却是君未寻。
本来以为木棉与她在雅兰小筑的一场深谈,以及她隐晦透露的要求,未寻受制于木棉,定然不敢不从。
接近皇十拿九稳。
哪知君未寻根本不顶半点用,不帮腔,不帮手,反由着皇作践她,躲在一旁看笑话!
看着坐在皇身边专心挑拣莲蓬的女子,罗羽莹恨的咬碎银牙,在皇面前却不敢露出半点,眸光明明灭灭。
“哟,罗才人,瞧你这一身弄的,头脸都快分不清了,怎的不回去换洗干净,还往亭子里来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