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榆抿了一下唇:“你自已说的,我没说你‘可有可无’。”
他有点别扭。
不想让谢宴州误会自已对朋友不重视,但也不想直接表达自已的真实感情。
谢宴州领会到他的意思,勾唇:“谢谢。”
这句“谢谢”又把沈榆给说愣了。
明明是谢宴州安慰他,该说谢谢的是他吧,怎么谢宴州反过来跟自已道歉了?
常年能读懂林嘉旭抽象的沈榆,这会突然感觉自已有点跟不上谢宴州的思维。
他一直这样的吗?
以前怎么没发现......
沈榆的思绪被谢宴州扯开,有些微愣。
“刚才我表述有问题。”谢宴州怕他生气,又看着沈榆的眼睛解释了一遍,“只是想说,如果你需要,我会以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帮你。”
沈榆回神,问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?
类似的问题,薛远庭、陆彦、甚至林珍都问过谢宴州。
所有人都不明白,谢宴州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但无论问多少次,谢宴州的回答都是一样的。
谢宴州收起散漫的表情,很认真地说:“你对我来说,是很重要的人,我不希望你过得不好。”
他的眼神太过炽热。
明明没有说过界的话,却几乎让沈榆感受到眩晕。
这种感觉太过不真实,沈榆忍不住问: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谢宴州又握住了沈榆的手。
他的指腹轻轻摩挲沈榆的手背,声音温柔:“你可以随时随地,要求我证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