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连忙站起来:“喝酒也不用了,下次吧,家里比较忙,我就先走了。”
何雨柱看出来了,阎埠贵今天来就是单纯地送春联过来的,是一点好处不想占那种。
连忙又散了他一支烟,然后把他送出门。
其实胡美红早就买了春联,只不过没买那么齐,就买了一副大门和正屋的。
送走了阎埠贵,路过英子的房间,何雨柱想了想,直接敲门。
“咚咚咚,英子。”
几秒后英子就把门打开,看样子是在看电视。
“走,帮着一起贴春联。”
英子:“哦。”
和英子回到正屋,胡美红已经准备好了米浆,沾春联用的。
看到何雨柱和英子进来,胡美红一副八卦表情。
“当家的,这三大爷我第一次看他那么大方,在院子里住了那么多年,他什么时候干过这吃亏的事儿啊,哈哈哈……”
何雨柱接过米浆和刷子,胡美红英子拿着对联和板凳,朝大门口走去。
“人就是这样,穷的时候就没有底线,日子过好了就想着挽回一下名声和脸面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真的想感谢我们,我都不用猜,以后解矿媳妇儿和他的三女儿都会叫我帮忙解决工作。”
来到大门口,放好板凳何雨柱就开始刷米浆。
胡美红想了想对何雨柱说道。
“那当家的刚才就该给他钱,因为几副对联就欠个人情,这工作和春联也不对等啊。”
说完还把春联递给了何雨柱。
何雨柱拿着春联就贴了上去。
“哪有那么多对等,不管咋说,他教建国建军的时候也是尽心尽力的。
后年你另外两个外甥和外甥女又该让他帮忙教教了,就当人情往来吧。
更何况,酒楼和工厂都要请工人,工人们来只要安心的工作干活。
是为我们创造财富的,作为老板,我们应该感谢他们,而不是觉得是我们给了别人饭吃,事情是相对的。
看一下,正不正?”
吴英:“上面往右一点,再往右一点,好了。”
贴完一边贴另外一边。
胡美红看着何雨柱的背影,无所谓的笑了笑。
“当家的你说这些我都不懂,反正当家的说的肯定是对的,我才不操心这些事情,英子你说对吧!”
英子无言的点了点头,算是认可了胡美红说的话。
三人粘完春联,何雨柱就准备出门,胡美红连忙叫住了他。
“当家的,吃饭了你去哪?”
何雨柱:“中午吃了就睡,现在哪里吃得下,我去一下酒楼。
明天放假两天,今天晚上叫厨房做几个硬菜出来,也让大家高兴高兴。”
胡美红看着离开的何雨柱,转头对吴英一脸疑惑的说道。
“英子,你说以前旧社会的老板都是当家的那样,还是当家的这个资本家和别的资本家不一样?”
英子回答的简单明了。
“柱哥是最特殊的!”
胡美红白了吴英一眼:“早知道就不问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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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雨柱来酒楼还真的不是为了给工人们加硬菜的,这事儿前两天就吩咐下去了。
采购今天都多采购了肉食,今天晚上的员工餐那是嘎嘎硬。
何雨柱是过来打电话的,酒楼明天放假的,大年三十陪家人,也不好过来打电话。
今天晚上得打电话给娄晓娥和何晓,自已的小老婆和儿子也得安抚好了。
来到自已办公室,拿起电话就给娄晓娥打了过去,响了两声就通了。
“柱子,有没有想我和儿子?”
“想,怎么不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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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电话粥一直煲了两个小时,直到刘岚来敲门,说
一放下电话,何雨柱就揉了揉太阳穴,头痛。
倒不是心疼那差不多六百块钱的电话费,而是刚才和何晓说话,不知道咋得就答应了他,明年过年一定在香港陪他过年。
这事儿给整的!
看着眼前的电话,何雨柱不禁陷入了沉思。
“要不,干脆找胡美红坦白招了吧?坦白从宽争取个宽大处理?
说不定美红能理解呢?现在不是很多家庭也是一男几女的生活在一个院子里。
只不过只有一个女的有结婚证的嘛。”
想到这里又想了想胡美红那清澈的眼神,何雨柱不自觉地扇了自已一巴掌,然后朝楼下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