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尽兴,已是凌晨5点。
他们各自洗漱洗澡,穿好得体的西服套装,打眼看着倒在床上,万紫千红的女人。
楚盺说。
“抱歉了妹妹们,下手有些重,主要平时出去野惯了,没掌握好该有的力道。
作为补偿,除了老大给你们的6张大额购物卡外,我跟嘉善、骞辰,每人出资500万,用作弥补你们受过的委屈。
自然,你们也可以去找时忬告我们的黑状,我们必会毫无怨言的承受,就这样,嗯?”
话落,楚盺夹在指间的银行卡,落于床头柜桌面。
连看都没再多看她们一眼,就带人出门,走上楼去了。
……
“玩好了?”
楚盺3人蹑手蹑脚,依次进入时忬顶楼的主卧,都没等细看床上的情形。
一道声如冷玉的女音,先一步传进他们耳里。
“啊!”
三人回头,乍见时忬带着霍九州、时央站在主卧门后,像在专程等他们似的。
冷不丁吓了一大跳,险些没原地抱到一块去。
楚盺嘿嘿一笑,伸出两只指如削葱的大手,抓起时忬纤细的手臂,讨好地摇了摇。
“宝宝,你醒啦?”
时忬点头。
“是啊,快6点了,九州他们7点的飞机,我也该醒了。”
邢嘉善紧随其后,长臂搂过时忬白皙的天鹅颈,亲了她脸蛋一大口。
“宝宝,昨晚的事…你都知道啦?”
时忬又笑。
“嘉善哥,你是希望我知道,还是不知道呢?”
宋骞辰一时语塞,可还是硬着头皮,拉过时忬冰冷的小手,凑到薄唇边吻了吻。
“宝宝,无论昨晚发生过什么,你能先别生气吗?”
时忬轻勾嘴角,微微一笑。
“你说呢?”
完…
三个男人心里“咯噔”一声。
他们怎么看时忬此刻,这满面笑靥如花的神色,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。
“除非你们有证据能够表明,你们这么做,是在替天行道。”
噗嗤~
时央闻言,差点笑出声来,什么叫替天行道啊?
这话说的…
楚盺带头,拉着时忬去到房里的梳妆台坐下,就着掌心的玉梳,为她齐发。
“我们的行为的确可恶,也称不上是‘替天行道’。
但至少通过昨晚,我们确定了一件事,那就是:
茗星、夏栀跟心月,是与桑司柠同宗同源的‘渴女’。”
???
时忬显然是没能听懂,楚盺口中这标新立异的词汇。
“什么叫渴女?”
宋骞辰涂匀掌心的贵妇霜,在一点一滴,仔仔细细,擦到时忬脸上。
“简单来说,就是性欲极其旺盛的一种‘奇女子’。
她们的生活里,离不开男人和做爱,只要有爱可求,跟谁都好。”
时忬不假思索,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“你们瞎说!”
邢嘉善宠溺的笑笑,启动手中有市无价的按摩仪。
沿着宋骞辰为时忬,涂过水乳精华的地方,促进吸收。